贵字,那是祖上几代经营的心血,是族产,是合法的,我们去做生意是违法的。”
“没错,周大哥能走到今日三品官,他真的是人杰,是他本身出类拔萃少有人能和他比较,京城能坐稳京官位置的,十个九个都是人精,我们太嫩了。”
另一个进士也摇头。
族学的孩子们听了大受震撼,往日里听多了考取功名只是第一步,还有点侥幸成分,我好歹能考中功名呢,可再看哥哥们所说,不敢相信京城有多难混,官场有多残酷。
“我们开春时,周大哥带我们去午门看砍脑袋,皇帝砍了一个贪官的人头,就在午门菜市口,我们当时浑身都是透汗,真的被狠狠教导一回,京城一个瓦片扔下来,能砸到八个王爷九个京官,还有一个是贵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天!”
“你们好好读书吧,莫要辜负了族人的期待,这些笔墨纸砚都是血汗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起来,他们几个绘声绘色谈了京城的所见所闻,让大家开了眼界。
说了好一会,才各回各家,让孩子们和亲人单独相聚。大爷爷说要选个良辰吉日开祠堂祭祖,拜祭祖先。
李恒也跟着爷爷回了家,却没有换衣服,而是拿了纸钱和酒水,还有京城带回来的一点礼物,都装进篓子里。
“恒哥,你要去哪?”
“我去看看二哥,我想他了,想和他喝一杯。”
“走吧,我陪你,咱兄弟三个可有日子没一起喝酒了。”
李茂听了也深吸一口气,拐回屋里拿了一坛酒。
婆婆低头扭脸进屋了,偷偷擦了擦眼泪。
路上李恒才和大哥说了,“周家大哥派人去查了,二哥是被匪徒害死的,被扔进海里尸体不知所踪,抓住了几个匪徒说二哥确实已经死透了,尸体是他们亲自扔进海里抛尸的,他们找了很久没能找到。”
“……”
李茂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那个院子就是徐进赔给二嫂的,周大哥说……落我名下,先把我供出来,再供养底下小的。”
“你二哥的事别和你嫂子说了,怕她受不了。院子是她和长辈同意给你的,算给你成亲的礼,以后群哥和淳哥有啥事,你想着点侄儿就行,一家人不在意这些东西,你嫂子为人实诚,说给你就是给你的,不用难受。”
李茂深吸一口气,坐在墓地前,拿了布子擦拭墓碑,把周围杂草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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