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楠打车去了老妈经常去的美容美发会所,那里的人早已认识她。根据她的要求,造型师在她的头上开始忙碌起来。
每每当她要睡着的时候,就会因头发拉扯着头皮而痛醒了。一想到自己在这里受尽几个钟头折磨,就为了秋北那几句屁话,她的牙齿就咬得响响的,等她把秋北那铁树给捉在手掌心,她一定要好好将他蹂躏一番,把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怨气全部还给他。
渝楠在心中骂着:哼,死秋北,你给我等着。
做完头发,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这家店已经打烊了,只是在为桑渝一个人服务而已。
店员好容易将渝楠叫醒以后,渝楠眯着朦胧睡眼,根本没心思去管自己的头发被接成什么样,而是拎着大包小包,踩着那运动鞋,东摇西晃地出了门。
夜里温度比先前的时候要冷很多,一阵寒风吹来,渝楠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人终于清醒过来。
望着手中这么多的东西,她狼狈地空出一只手,拍了拍脑袋,看了下时间,学校早已关门,等着到天亮之后开门差不多,反正是回不去了。
想想,还是找一家宾馆休息一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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