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被那小姑娘搀扶着下了床,坐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
又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端着脸盆走近,其中一个端着盆走到薛宝宝跟前就单膝跪了下去,双臂举高,捧起脸盘。
另外一个小姑娘就拿起搭在脸盘上的白色毛巾,放入盆中清洗,笑道,“姑娘这是还没睡醒呢,奴婢先伺候姑娘净面”。
薛宝宝,“……”
你们演舞台剧就算了,搞这种封建余毒,我会折寿的!
薛宝宝赶紧站了起来,“盆就放在桌子上,我自己洗”。
“这些粗活哪有姑娘自己动手的道理?失了姑娘的矜贵!就是姑娘体恤我们,太太也断不依的”。
薛宝宝,“……”
行吧,你们这么喜欢演,我一个人质,不配合是不是会挨打?
“呀,床上怎么有把刀?这是菜刀?”
薛宝宝扭头看去,就见跟着自己整整三年的菜刀被铺床的小姑娘捏在手里来回地看。
这把菜刀是师父临死前传给她的,比正常菜刀要窄,看着更像是把匕首,却比匕首宽一点,锋利又好用。
她向来都是随身带着,十分爱惜,也不知怎么落到了床上。
“还给我!”
那小姑娘有些莫名看向情绪激动的薛宝宝,“是姑娘放的?
姑娘拿把菜刀放到床上做什么?太危险了,奴婢给姑娘放回厨房吧?”
“我要留在身边!”
薛宝宝脱口而出,菜刀与男人不可外借,这是她的底线!
那小姑娘颇有些无措的模样,为难了一会方开口道,“那,奴婢给姑娘放进梳妆匣?”
薛宝宝知道绑匪肯定不可能让自己随身携带一把锋利的刀,生怕她翻脸,没敢继续反对。
只要他们不随手扔了,等哥哥救回她,总有机会找回去的。
薛宝宝向来想得通,由着两个小姑娘“伺候”着自己洗了脸,又被她们搀着去上了个厕所,里三层、外三层地穿上衣服,然后又被她们搀着坐到了梳妆台前。
“姑娘今天想梳什么发髻?”
薛宝宝,“……你们开心就好”。
给她梳头的是第四个小姑娘,闻言咯咯笑了起来,“看来今天姑娘是没睡好,生气呢,倒是打趣起奴婢们来了”。
薛宝宝,“……”
看,你们演得的确很开心啊!
“那奴婢就给姑娘梳个双丫髻,姑娘今儿穿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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