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蟠也不熟,生怕传言是假,到时候真的要自己付账,忙又灌了薛蟠一杯酒,笑道,“我们兄弟自然是请不起薛兄做新郎官的,但薛兄这么大的家业,难道竟做不起新郎官么?”
竟是要自己付钱!
薛蟠一惊,吓得酒都醒了几分,他是个实诚人,急得连连摆手道,“那更不行了,更不行了!我只有二百两,还要撑一年,这顿酒要不是两位兄弟请,我都喝不起!”
贾蓉怀疑上下打量着他,“薛兄,这就没劲了啊,谁不知道薛兄家大业大,更是自己当家做主,想怎么花用就怎么花用,不像我们有老子管束着,怎么会只有二百两银子,还要撑一年?”
薛蟠老老实实答道,“我们家的生意已经交给三叔打理了,以后吃一个少一个,妹——我妈说以后要俭省些,免得到时候坐吃山空,过苦日子”。
薛蟠虽然混,却也知道薛宝宝是为了自己好,这时候倒还记得不能说是薛宝宝控制他银钱,坏了闺誉,只推说是薛太太。
贾蓉和贾蔷见他说的真切,更何况家族生意交给他人,可不是能随口乱说的事,不由面面相觑。
薛蟠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今天多谢两位兄弟,我就不打扰两位兄弟的雅兴了。下次我请两位兄弟喝酒,只却不能请在这样贵的地方,还请两位兄弟见谅”。
这下绝对是真的了!
贾蓉和贾蔷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从薛大傻子身上捞到半点好处,还送出去一顿酒钱!
这冤大头真是当了也白当!
……
……
梨香院中,薛宝宝根本没提薛蟠去青楼喝酒的事,只陪着薛太太闲话。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问道,“你哥哥还没回家,是去做什么了?”
薛宝宝答道,“说是宁府那边的蓉哥儿和蔷哥儿请哥哥喝酒去了”。
薛太太高兴道,“他们爷们就该在外面多交往交往,难得宁府的哥儿看得起你哥哥,多玩一会也是应该的”。
从以往薛蟠的光辉战绩来看,薛宝宝也知道薛太太根本不在意薛蟠喝花酒,也不多说,只道,“妈,你早点睡,我一贯睡得迟,去给哥哥煮点醒酒汤,等着哥哥回来就是”。
薛太太更是欣喜,拉着薛宝宝的手笑道,“我的儿,难得你知道体贴你哥哥。
他们爷们在外头喝酒,谁知道会喝到什么时候,你却也不必真的白等着,只叫丫头们警醒些就是了”。
薛宝宝笑,妈,你放心,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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