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宝兄妹俩说笑时,贾府又掀起新的一轮风波。
却是贾琏听了王熙凤的计策,回去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向贾赦和刑夫人说了一遍,煽动道,“老爷,太太,老太太偏心二叔,偏心宝玉也就算了,倒是惯得二太太如此胆大包天。
她从公中搜刮银子,再放到外面收利钱,得了钱补贴娘娘,补贴宝玉,那可都是咱们的钱!
说句不孝的话,哪天老太太有个万一,咱们跟二房肯定是要分家的,那些东西原都该是分给我们的!
现在倒是全补贴了娘娘和宝玉,宝玉吃个饭又是玛瑙碗,又是水晶碟,又是象牙筷的,倒是委屈老爷喝个酒都不得尽兴。
太太为了咱们大房更是处处俭省,处处受委屈,别的不说,连衣裳首饰都比不上二太太奢华!
老爷、太太,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二叔和二太太任性妄为,现在是连累咱们在银钱上受委屈,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连累咱们呢!”
刑夫人只觉贾琏一番话说到了自己心坎子里去了,拉着贾琏的手哭道,“我的儿,果然亲的总是亲的。
老太太偏心,我为了老爷,为了你,不俭省些又能如何呢?”
刑夫人禀性愚强,只知承顺贾赦以自保,次则婪取财货为自得,家下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
凡出入银钱事务,一经他手,便克啬异常,通府上下,不但主子们,连下人也多有褒贬。
刑夫人自然偶尔也会听到些风声风语,自觉委屈,这时候听了贾琏的话只觉得了知己。
“我的儿,别说衣裳首饰了,二太太手边一个耳挖子都是金的银的!
平日也不知道从公中得了多少好处去,倒是装的人模人样的,惹得通府上下一味地夸她是什么菩萨性子!
我呸!”
刑夫人这时候根本想不到王夫人比她出身好,娘家的权势钱财,娘家陪送的嫁妆都不是她能比的。
只认准了王夫人平日好吃好穿好用都是刮贾府的油水,越骂越起劲。
从王夫人的耳挖子说到王夫人的桂花油、再说到王夫人几个陪房的气势……
贾赦听得不耐烦,骂道,“真是妇人之见!几许银钱,被她贪了追回来就是!
这放印子钱可是抄家的大罪,这次要不是顺天府尹从中斡旋,老爷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不行,这次的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老二夫妻就是要造反,也不能连累了老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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