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头,平日好像有谁在偷窥我——”他惊讶道。
范必死挠了挠后颈,也跟着点头。
“……”
赵福生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
这几人聪明倒是聪明,可惜都还没聪明到家。
知道有防范是好事,但是防范的对象却错了。
她目光从一旁的蒯满周身上扫过,小孩对周围的事好像并不感兴趣,拿手指在桌面胡乱的画,不知在画什么。
“总而言之,从一些细微习惯,也能猜出吴家发生的事。”
她话音一落,钱老爷立即便问:“你到底是谁?”
正如赵福生所说,乡下人大多愚昧糊涂,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很少这样通过蛛丝马迹去观察一些事,提前预知危机。
赵福生言谈举止实在不像是黄蟆镇的人,钱老爷此时已经生疑:“你不像是黄蟆镇的人。”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黄蟆镇的人,我只是途经黄蟆镇,借钱发车赶路,路途听他提起有你这么一位亲戚。”
赵福生笑着应了一声。
钱老爷脸色青白交错:“你们——”
赵福生此时却没功夫与他东拉西扯,而是以眼神打断了钱老爷的话,再问周大等人:“我刚刚说的那些,吴家发生过没有?”
“没有。”周大摇头:“没听过吴家寻杏林苑的大夫治鬼脸疮——”说完,又道:
“但他们家倒真的死人,每隔几年,总会消失一两个女子。”
周大说了半天,终于点到了正题。
“有女子消失?”赵福生问。
周大有些害怕。
他一时嘴快失言,说出了隐秘,心中格外不安,听赵福生问话时,懊悔不已:“瞧我这张嘴,真是没个把门的。”
“你好好说一说吴家女子消失的事。”赵福生道:“稍后我定有重赏。”
周大心中一动,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蒯满周的身上。
小孩的脖子、双手各戴了金项圈,他眼中露出贪婪之色。
“此话当真?”他问。
赵福生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冷笑两声:“你说就是。”
这态度落在周大眼中,却似是意味着她已经答应了。
看在钱的份上,周大精神一振:“其实是不是消失咱也说不清楚,但是吴家的老爷每隔一两年都要纳妾的,很是邪门。”
他一说完,常三、常四就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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