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带警告,末了又温言劝说,周老头儿自己说漏了嘴,被她抓拿到把柄,此时心中早失方寸,闻言叹了一声:“主要是这个事情、事情不好说。”
“跟初夜权有关吗?”孟婆突然颤声问道。
周老头儿目光闪了闪,连忙摆手:“这可不是我说的。”
他这反应,恰好就验证了孟婆的话。
“四十多年前——”刘义真刚一开口,周老头儿就奇道:“哪里四十多年前?这不才往前十几年呢。”
反正已经聊开了,他也不再隐瞒,叹道:“要说孙家运气也不好,怎么就碰上了这事儿呢。”
“好端端的喜事——”他说道:“我预估着,孙家也是摊上了这事儿,变卖家财赎人呢。”
“唉。”陈多子叹了一声,听到此处,又好奇的问:“赎人?”
“是的。”周老头儿点头:“初夜权最初是孝敬镇魔司的大人嘛,有此规则,但是这些大人们哪里能要得了这么多女子?”
很多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刁难人的。
有些为色,有些为钱。
但凡上阳郡家中有儿女结亲的,有些人会借镇魔司的名义将人家中新娘子带走,好色的将人留下,不好色的就暗示新娘家中拿钱赎人。
“这叫买身钱。”
买身钱可大可小。
没钱的人家捐的钱少些,有钱的像孙家这样的,给钱就多些,一个弄不好倾家荡产也不稀奇。
孙家这门婚事如果真与上阳郡初夜权有关,且到了卖房凑钱的地步,可见孙家招惹的人来头不小,甚至有可能觊觎新娘的是上阳郡镇魔司的大将本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一场注定的悲剧。
“那最后孙家房子卖掉了吗?”
孟婆在悲痛之后,反倒冷静了下来,问了一声。
周老头儿道:“没有呢,事后孙家出事了。”
“出事?”
女人总是要感性一些,事关一桩婚事结局,陈多子总是要上心一些,她急急的问:“出了什么事?”
“那咱们也不知道,毕竟是郡里的事。”周老头儿摇了摇头:“反正不久后,孙家的人就离奇消失了。”
“全府消失?”赵福生心中一动,周老头儿就道:“本来说着要卖房子,但卖着卖着就不见人了,全府上下所有人都不见了,丫头、仆从、杂工,就剩了座空宅子。”
“但我估计这事儿邪门。”他说完,又小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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