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自由和那本就不多的权力,但他脸上并没有颓丧之色,坐在蒲团上凝视着从窗户透进来,照射在地上的月光。
在禅室外就是家族的墓地,埋葬着许多蛇岐八家的高层和精锐,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参与过战争的族人,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轨迹,源稚生死后也会被葬在此地。
可如今他已经背上了叛徒的罪名,若是无法洗清身上的冤屈,那别说求得善终,能留个全尸不被抓去做实验都算好了。
想到生死未卜的橘政宗,源稚生眼中闪过一抹悲痛与不解,他很担心老爹会提前几十年埋进门外的墓地,又疑惑稚女为何要对老爹下手。
明明当初是自己将他杀死并扔到枯井,与老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就算是要复仇也应该对自己这个兄长动手,而不是伤害无辜且待他兄弟二人极好的老爹。
“难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吗?稚女。”
源稚生轻声呢喃,因为自己总是说要成为正义的伙伴,为此不仅将渴望陪伴的弟弟留在大山里,还为了完成任务大义灭亲,亲手杀死了最爱自己的弟弟,把那么害怕一个人独处的弟弟扔进了冰冷幽暗的枯井。
所以,稚女从地狱中复活,从那口枯井中爬出来后,才会义无反顾加入猛鬼众,以玉石俱焚的方式毁掉他在蛇岐八家的一切:
名声、地位、权力,以及对自己极度偏爱的义父。
“少主,你睡着了吗?”
就在源稚生思绪混乱不堪之时,被关在隔壁的夜叉突然出声,声音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这个倒霉的家伙原本被羁押在总部大楼,等源稚生被送入神社监管起来后,不知是谁出的主意让他也跟着来到这里。
因为之前一直有神官守在禅室外边,能轻易将他们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所以主臣二人明明只隔着一堵墙,却也没有出言交流。
如今夜深人静,守在外边的神官也开始新一轮的轮换,夜叉便趁机发起私聊。
禅室的隔音措施其实一般,木质的房屋在没有贴隔音棉的情况下,说话声音大点都容易传遍。
源稚生听着夜叉那尽量收敛的声音,很想说一句怎么一个多月不见,嗓门小了这么多,但最终还是摇头道:“没有。”
听见少主还没睡,整个人趴在墙上倾听隔壁动静已经有好一会儿的夜叉顿时松了口气,悄声询问道:“少主,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你不是独生子吗,啥时候有个弟弟了。”
夜叉已经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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