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既然真实目的被人看出来,夏狄也懒得继续往下演了,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下方一家五口:
“我可从没有操控你们的思维,只是稍稍的引导而已,怪只能怪你们意志不坚定。”
源稚生此时一颗心都系在绘梨衣身上,根本不想听夏狄在那拉扯话题,开门见山道:“蛊惑稚女对蛇岐八家发动袭击,趁乱掳走绘梨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政宗先生也是遭了你的暗算,你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找点乐子!”夏狄不假思索地说道,而后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法官袍,露出里边非常政治正确的警服。
瞧见审判长换上了一身美利坚狗皮,上杉越眉毛一挑,还以为夏狄跨国审判没过瘾,准备直接跨国行刑现在就把他愉快送走。
老美打小日子那属于是爸爸打儿子,血脉压制摆在那。
出了问题就是:我不给(执法权),他非要(乱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没等他做出反应,眼角余光就发现旁边气势汹汹的大儿子身形猛然一颤,那张始终维持严肃没崩过表情的俊脸上竟是挂上了几许错愕、震惊以及深深的忌惮。
这可是之前被逼到要在亲人和正义二选一时,都未能出现在他脸上的情绪。
想到之前打听来的情报,上杉越眼神一动,莫非是好大儿在美国被欺负了?那个滋油皿煮的国度歧视文化高度发达,亚裔的日子可比上古时代的农具还要难过,如果是普通人自然欺负不到日本混血种头上,但如果是当初登陆日本的秘党或者北美混血种就不一定了。
念及此处,上杉越感觉自己身上沾满罪孽的皇血就有了用武之地,正想说一句:“儿砸,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爹给你报仇!”
下一秒便听见好大儿沉声道:“当初在纽约曼哈顿袭击我的巡警,是你?”
上杉越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目光惊疑不定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里嘀咕这档子该不会是好大儿在美国招惹的仇吧。
当然,越师傅不是不想为儿子报仇,实在是担心待会儿打起来溅好大儿一身血,到时他回去还得换一身干净衣裳,顺便去看下心理医生。
然而没有人在乎他在想什么,夏狄探手从桌下摸出两根黑色小短棍,冲源稚生晃了晃:“你说的袭击,是指这个吗?”
“果然是伱!”瞧见这给他留下严重心理阴影的梆子,源稚生心头所有疑惑仿佛都有了答案,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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