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个亏!”
“你还怪懂事的呢!好正义凛然啊!”独苏看看她,再看看棠莨,突然悟了,“你是想讨好老三吧!是因为灵泽指望不上了吗?”
灵泽一直默默站在角落里不出声,骤然听见提及自己的名字,不由期待地看向殊华,想看她怎么回答有关自己的事。
殊华毫无所觉,微笑着敷衍:“是啊,指望不上。”
灵泽垂下眼帘,苦笑,虽然知道她在敷衍,还是忍不住难过。
独苏却是得意起来:“老三也不好指望的,看在你本事出众的份上,本太子给你指条明路?”
殊华微笑摇头,与疯子合作,后患无穷。
独苏长臂一伸,从筅北怀中粗暴地抓来月笼纱,扣在掌中,不紧不慢地捋着兔毛,威胁地瞅着殊华。
她可以讨好老三,可以讨好灵泽,凭什么不能讨好他!
月笼纱被禁了言,不能发出半点声息,只能僵硬地缩在魔爪下,兔眼惊恐地往后翻着白。
她不敢看殊华,更不敢挣扎,因为自己又成了累赘。
殊华只看筅北阴沉的嘴脸,就知道灰兔子是谁了。
但她假装不懂,甚至没有多看灰兔子一眼,继续精心照顾玄骊珠。
独苏很生气,传音入耳:“小殊,灰兔子就是月笼纱,你是要朋友呢,还是要继续讨好棠莨?”
棠莨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于是出声干预。
“太子殿下,此处是玄司座的住所,不好久留,还请移步前往主殿处理相关事务,以免耽搁大事,让父皇担心。”
这话算是把独苏拉回了现实。
他冷厉地横了棠莨一眼,端起威严模样,悄悄给殊华留音。
“今晚子时,我在主殿等你,若你不来,我便杀了月笼纱。”
他手上用力,扯掉灰兔子一撮毛。
月笼纱吃痛,猛地蹿起又强忍着乖乖伏下,兔眼里全是屈辱愤怒的泪。
独苏微笑着扬长而去。
殊华阴沉了脸,看向灵泽:“河曲,联系苏大吉,两个时辰后,众部首在鲸屋相会协商大事。”
是时候让月笼纱逃离独苏的魔爪了。
“是。”灵泽僵硬地往外走,部首和鲸屋……他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感觉快要露馅的样子。
沉思片刻后,步伐重新变得轻快起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掏出传音尺:“陵阳,替我给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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