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变戏法似地掏出一颗宝光滟滟的珠子。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殊华很好奇。
当初她把他弄回朝暮崖,疗伤修复,他身上所有地方都被她检查过了,就没见过这珠子。
灵泽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塞。
“嘶……”小雨滴和圆滚滚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大白天的!公堂之上!竟然做出这种可怕的事!
殊华红了脸,极力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灵泽却死死钳住她,让她挣脱不能。
“我不脏,洗干净了的。”他目光清亮,毫无不洁之意,只有认真与执着。
殊华安静下来,由着他把她的手,放在他温暖又坚实的腰间肌肉上。
“这里有个隐藏的囊袋,是天生的,可以藏匿最珍贵的宝物。小殊从前不知道,现在告诉你了。”
灵泽从里面掏出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
有手工打磨的玉石珠串,有半旧的簪子,还有一枝半秃的笔,一本用了大半的账簿。
最后,是一枝干枯了的迎春花。
殊华的胸口闷得厉害。
玉石珠串是她幼时自己磨了玩的,大了之后嫌弃它不好看,就扔到了一旁。
簪子、笔、账簿,都是她在云中宫时用过的。
那枝迎春花,是她做侍官之时,在赤水旁摘了送给他的。
他当时冷淡又沉默,却保存了近两千年,生死几回,始终都在。
“你为什么从来不说?”殊华质问灵泽,忍不住地愤懑,“现在给我看这个,又有什么用!”
灵泽惊慌失措:“我错了,别生气!”
他把幻形珠吞下去,变作一只毛茸茸的粉色狐狸,耳尖上还有两簇可爱的白毛。
“……”殊华一口气上不来,板着脸往前走。
灵泽看出她不高兴,又赶紧化作傀儡的模样追上她:“别生气,我不做狐狸了!”
刚好云麓赶过来:“狐狸怎么了?”
殊华没法解释:“你来做什么?”
云麓狐疑地瞅一眼灵泽,说道:“成谦司座命我来与你商量,形势危急,戒恶司也想参与隐杀司的行动。”
殊华豪爽地应下:“理应如此。”
虽然成谦与成奇是亲叔侄,但她对成谦的印象一直不坏,觉得他不是分不清大是大非的人。
云麓便请她往戒恶司去商量大事。
走到半途,又遇到了棠莨,表示督察司也想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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