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他坏话!那酒是他为她酿的!肉干也是他精心为她准备的!
她甚至对他动手!想到殊华即将与其他男修互相愉悦,结为伴侣,有人会为她做饭做菜,百般讨好于她,灵泽又妒又痛,觉得扑打在脸上的海风特别潮湿,整个人都要裂了:“棠莨做的饭特别难吃,不及我万分之一!”
殊华微偏了头,无所谓地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那又怎样?和你无关。”
她受够了!她要的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爱人,而非是大义凛然的神明。
她希望无论何种情况下,灵泽都能坚定地说,我选小殊,然后她再选择与他一起完成应有之义。
而非是这样仅凭一己猜测就轻易放弃退缩,说什么要留下来守护苍梧境之类的屁话。
没错,她一直都很在意从前的事,从未忘怀。
灵泽后来确实对她很好,可谓倾尽所有。
但在她看来,那更像是补偿与愧疚,她不稀罕。
殊华目光冰冷地起身要走,灵泽见状,立刻捧出绣鞋要为她穿上,他不想让棠莨再看到她的脚。
殊华并不想穿,她只想赤着双足,自由自在,没道理现在还得被他管着。
然而几经避让,灵泽始终固执地要给她穿上。
“滚!”殊华怒极,一拳砸出。
灵泽不退不让,硬生生受了这一拳。
“咔吧”一声轻响,聆金印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哎呀呀,胸骨裂了!好痛!”
灵泽咽下喉头腥甜,固执地盯着殊华,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一点点怜悯。
殊华却是揉了揉拳头,踢掉鞋子,淡声道:“到底是神骨,硬!”
无数根须从她身后探将出来,张牙舞爪地缠住灵泽,试图将他抛向远处。
这次若是被丢下,就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吧?灵泽全身发凉,拼尽全力死死缠住根须,大叫出声。
“殊华,我错了!我说要留下来守护苍梧境是假的,我是怕你嫌弃厌倦于我却又不好开口,我舍不得你委屈,想让你过得更好!我以为我能做到,但看到你和棠莨相伴说笑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永远做不到!”
殊华淡漠地看着灵泽,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灵泽不管不顾:“从前是我不懂情爱,但从我堕为凶神的那一刻起,我就只为你而活。这几十年间,我一直都很自卑愧疚,觉得会被嫌弃抛弃,我小心翼翼,经常梦见你离我而去。每一次,都如同身在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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