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没有呼叫,应该在落水之前已经失去了意识。”
王喜说着,心事重重,他叹了口气,有些懊悔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从前有头疾晕过,又有证人言辞,我们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现在你们一说,怕不是王全的死,并非是偶然之事。有人杀死了他,从他身上拿走了我没有收到的那封关于李贞贤赃银藏身处的信。”
顾甚微若有所思的听着。
这里头的事情很矛盾。
李贞贤背后有人是肯定的,他一個京都官员,没有必要也吞不下那么多军械。
有人庇护着他,不想要他被御史台揪出来。
但是这个人又没有完全庇护着他,至少他没有把那份信交给李贞贤,不然的话李贞贤一个个的排除,那也能够把身边的陈神机给揪出来。
就算没有揪出陈神机,那告诉他怎么藏金子的智临大师,同打造灯笼的匠人陈潮是肯定要被怀疑的。
可是李贞贤到死都对他们二人信任有加,也没有将金子另外寻地方藏起来,可见他对此一无所知。
这又是为什么呢?
顾甚微没有想要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一夜的功夫便将这断械案查个一清二楚。
可是这么一层套一层的案情,需要牺牲多少个像陈神机,王全这样人,才能够解开谜底?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三人皆是各有所思,一时之间都没有言语。
最后还是王喜率先开了口,“老夫句句属实,绝对没有隐瞒的意思。这位皇城司的同僚不了解我的脾性,韩时宴你总归是了解的。”
“老王我女色有亏,但铁骨不折。”
他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们若是不信我,大可以自己去查证一二,我的确是从未收到过那封信。”
“并且到现在为止,我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韩时宴闻言,扭头朝着顾甚微看去,想要帮王喜解释一二。
可这么一扭头,他险些气炸了去,只见先前顾甚微所在的那株大树之下空空如也,别说人影便是鬼影都没有一个。
他想着门口拴着的马,来不及解释,拔腿便冲着门口冲了过去。
王喜不明所以,犹疑片刻亦是追了出去。
韩时宴一马当先,跑得心脏都跳得像是要从口中蹦出来一般,待扶住那金灿灿的大门框一瞧,更是两眼一黑。
只见顾甚微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她的那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