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顾甚微深吸了一口气,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旁人死了变成白骨,你死了大约只能变糖人了。你让吴江在门前等我?他搞那么大阵仗,若是我不来岂不是收不了场?”
韩时宴摇了摇头,“无妨,丢的也不是我的脸。”
顾甚微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她扯过一个小凳子,在韩时宴对面坐下,自来熟的拿起第二串栗子,学着韩时宴的样子在那铜盆中裹了起来。
这糖热腾腾的,裹在栗子上别有一番新鲜滋味。
“今日你去查陈神机的信送给王全之后,究竟是在哪个环节走露了风声,可有什么新发现?”
韩时宴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栗子,“荆厉回去没有告诉你?”
顾甚微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儿,“吴江回来没有告诉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候着?”
韩时宴一梗。
他能说什么?吴江去了等于没去,除了回来的时候撞了狗屎运,碰到了山民卖囤积的野栗子,旁的一问三不知,就得了一个褚良辰的名字?
兵分两路是快了些,但是这两路有他同顾甚微就够了。
他想着,想起了荆厉,心中平衡了不少。
“王全收到信之后,铺子里来了一位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