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听着,神色凝重起来。
“你认为断械案是有人想要做局来害你父亲?”
顾甚微摇了摇头,“虽然我父亲在我心中重于泰山。但我并有脸大到认为有人兜了那么大的圈子,是为了他。他只是一个剑客。而一个人,在整个朝廷面前,不过尔尔。”
剑术再高明有什么用?
她十三岁不敢说剑术天下第一,那也是一个巴掌数得过来的好手,不照样在乱葬岗上被兵卒围攻,杀得险些丢了性命。
一个人的能力可以很大,但是一个人的能力也很小。
“断械案陈神机那头推到李贞贤身上就到头了,短时间我们也找不到飞雀鸟纹的主人;税银失踪案只有褚良辰一个目击证人和那么一块金锭子。”
“我们现在派水鬼下潜,即便是看到了河底没有金子只有大石头,也证明不了税银压根儿就没有上过船。毕竟四年的时间很长,这个过程会发生任何事情。”
“税银找不到下落,这些都不是一下子能有头绪的。”
韩时宴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本来还担心顾甚微因为亲人的缘故在查这些案子的时候会带着浓烈的情绪过于投入,现在看来,她这个人分外的冷静。
“所以,你认为顾家是这些案子的突破口?你想先从顾家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