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要赶回家的。”
“一会儿我将扳指里的阵法刻画好,埋进灵力充沛之地滋养一段日子,等我从滇西回来,再来帮你起出佩戴,期间这段日子,你需小心谨慎,无事不要外出。”
肖洛依帮花夫人排了八字,确认她是守寡的命数,命中不会再有第二次姻缘,又叮嘱了好些需避讳的东西,这才在扳指中刻画了好几个辟邪消灾的阵法,埋在了事先找到的地方。
一夜没睡,陈怀瑾问肖洛依:“要不要再歇一天再走?我怕你在路上睡不好。”
肖洛依却是担心陈怀瑾:“你要驾车,要不就歇一天再走吧,别把车赶进沟里去了。”
陈怀瑾就笑:“那就吃过午饭再走。”
夫妻两个和花夫人一起吃过早饭,倒头就睡。
等晌午起来吃过饭,夫妻二人的马车从土司府出来,骨碌碌往城外而去。
花夫人目送二人的马车走远,旁边的余婆子看了一眼街角:“夫人,可需要叫人护送他们一程?”
花夫人看了余婆子一眼:“你去安排几个人一路护送他们到滇西,到时候再护着他们从滇西回来,同时也叫那几个人在滇西打探一下你弟弟的情形。”
“多谢夫人!”余婆子低声感谢。
“你我一起多年,说这个做什么?”花夫人看了余婆子一眼,有些遗憾。
多年陪伴,信任没得说。
只可惜余婆子长处是话少,短处是话太少,不是个可以说话聊天的人。
不像肖娘子,跟她聊天就特别舒服,聊一晚上都觉得没聊够似的。
花夫人若有所失地回了土司府,知府孔立江那边却早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出城去了?往滇西方向?叫人追上去!问清楚!”
“若真是做了厌胜之术怎么办?”师爷关胜云问。
“先叫他们想办法解开厌胜之术,再……”孔立江比划了个手刀的姿势。
关胜云心领神会,点头退了下去。
陈怀瑾驾着马车一出城,就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
不过因为身手不错,陈怀瑾也不怵,只管驾着马车一路往前,务必在天黑前进入渌峒城。
肖洛依听到后面若隐若现的马蹄声,也不再是前几天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问陈怀瑾:“身后跟着的那些人是同路人还是冲着我们来的?”
陈怀瑾沉着脸:“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怎么判断?”
“他们不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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