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灭其门,乃至整个定壤郡包括郡守、郡尉在内一众世族高门也被牵连其中。
诸般种种,一则则消息传入陈文君耳中。
只是渐渐的这些被动听到消息,便不足以满足她被勾起的好奇心了。
她学会了主动收罗那人的事迹。
包括年初正月,各方势力在更名后的冠军城被整个连根拔起的事情,其实陈文君知道的,不比族中那些掌权者晚,更不比他们少。
只是她对谁也没有说过。
就连她那位向来将视作掌上明珠的父亲,也是如此。
一来,她无法解释自己哪来的消息渠道。
二来,她也无法跟旁人言说,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关注一个本该跟自己毫无关联的陌生男子。
三来,她发现自己忽然喜欢上这种躲在暗处窥伺一个人的感觉了。
她并不想被任何人打破这种感觉。
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隐秘。
每当她将那人做下的种种事情,在无人的暗室中一条条罗列、汇总。
她都会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愉悦感。
因为她正在用一种常人没有尝试过、想象过的方式,认识那人、了解那人。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比她更了解那人。
甚至是那人自己。
只是就在她自以为自己已经‘认识’了那人的时候,某一天她忽然发现那人似乎一下子陌生了起来。
视线中那一面罗列、记载某人事迹的墙壁之上,突然多了几个锚点。
神都、草原,乃至南方那数州之地。
所以他到底要做什么?
“从今日起,你该刻苦修行了。”
“身子骨太弱,如何能承本侯恩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