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那青年和十几个打手。
陆温又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身份木牌,高高举起喝道:“我乃是安西大都护府归仁军下第九团左旅右队之队正,外面可有于阗镇的弟兄?烦请速速通禀李使君,就说归仁军赛吕堡有万急之军情,却在大街之上遭到打行无故刁难。”
听到这,周围的于阗镇将士顿时义愤填膺。
那青年却也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摸出块牙牌。
再将牙牌举起空中大喝道:“我乃于阗镇录事参军,当今右相族亲……”
听到这,原本义愤填膺的安西军将士以及于阗国百姓顿时鸦雀无声,那些胡商更是顷刻间四散而去,右相族亲?惹不起,属实惹不起。
陆温也是愣了一下,此人竟然还是于阗镇录事参军?右相家的族亲?
那青年对这一幕显然早有预料,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杨纠曹府上管事杨九,正率众捉拿盗取于阗军马之贼徒,闲杂人等速速回避,以免误伤。”
陆温又惊又怒,喝道:“杨管事,你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寒了安西将士之心?”
“纵容偷盗不法之徒,任由恶人横行坊市,才会寒了安西将士之心。”杨九伸手一指陆温再次喝道,“速与我拿下!”
“喏!”十几个打手齐声应喏。
“我看谁敢!”陆温退后一步守住门户。
杨九冷哼一声又喝道:“若是胆敢拒捕,当街扑杀之!”
“喏!”外围的几个打手闻言,便齐刷刷的举起擘张弩。
陆温的心顿时沉下去,擘张弩,这下子真是有大麻烦了。
擘张弩五十步内可洞穿乌锤甲,何况现在只有不到十步,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遮拦不住六七张擘张弩的同时攒射。
……
看到陆温陷到入险境,陆小宁也是急。
这不是颠倒黑白么?这马是怎么来的,他比谁都更清楚。
杨国忠的这个族亲,不,族亲府上的管事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抢劫不说,而且抢劫的还是安西军的队正。
大唐的官场生态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了?
李林甫当政的这十九年都干了些啥呀?
原本只是在史书上看到说李林甫是个奸相,能力是有的,但是不干正事,只知道贪财揽权,蔽塞言路,排斥贤才,但是具体做了什么却是语焉不详。
然而现在,陆小宁却真正见识到了李林甫为相的这十九年对大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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