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穿了身形,于是向右边缩了缩身子,这回藏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了。
围着宅院溜达了一圈,刘小楼稍微理清了一点头绪,自己的不安,其实并非不安,而是羡慕,羡慕来自于卫鸿卿一直不愿多谈的天姥山内门女弟子?对这个关键人物,卫鸿卿始终语焉不详,但谭八掌似乎听说过一些她的情况,也告诉了刘小楼。
是个寡妇,年长十岁,换成自己,能接受么?
想来想去,刘小楼也不没想明白,也许只有真正事到临头,才会做出选择吧。身为乌龙山散修,对名门正派的仰慕,想要翻身的渴望,实在是一种本能。
重新翻入宅院时,就见左高峰推开房门,又去提水了,他向刘小楼摇头道:“这婆娘死嘴硬,很难撬开。”
刘小楼进屋去看时,这女人已经昏迷过去,左高峰一桶凉水又浇了上去,全泼在女人身上,把女人泼了一个激灵,又苏醒过来。
她身上没有伤势,但以卫鸿卿和左高峰的手段,不留伤势的情况下同样能让人欲仙欲死。
左高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她跪在床边,弓着身子,无力的直起腰来,凉水顺着她的发梢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刘小楼看着那水流在床下汇聚,流入墙根的缝隙中。
他指了指床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