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去,不光买了瓜子花生饮料,还买了两副扑克,只可惜在场地隔区跨县,玩法各不相同,一时玩不一起去,只能继续干唠。
唠嗑也有唠嗑的收获。
吕祖兴、余老三、麻大姑都属于术士的最底层,斗法不行,显技不行,行骗也不行,就靠着自家那点本事给普通人看事,对于金城及周边普通术士的生活环境了如指掌。
一通唠下来,有用没用的事情装了一脑子,但也捡出了重点。
三人闲唠的时候,倒有一半时间在抱怨自家学艺不精,很多的外路病都看不明白,有心想再多学些,却又找不到途径,除了祖上传下来的那点东西外,就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再一想起麻大姑和吕祖兴要拜在我门下时说的话,我心里就有了个计较。
我们足足唠了一下午,也没一个人带着疑难病症来上门。
外地县上的先生们昨天没少喝,都留下来过夜,就算有要上门来请教的,也得先回县里把病人带来,最快也得明天才行。
可金城本地那些先生也一个人没来,这就明显是仗着人多跟我较上劲了。
不过我也不急。
还是那句话,织网要慢慢来,这是个水磨功夫,急也急不来。
等到四点的时候,我宣布今天就到这里,关门休息,又带着大家伙在附近的饭馆吃一顿算是答谢各人的辛苦和捧场,再约好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过来,便各回各家了。
我倒车回到大河村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杨晓雯虽然身体不舒服,却依旧置办了晚饭等我回来。
好在我早有预料,刚吃饭的时候只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如今回家正好肚子里发空,把杨晓雯置办的晚饭一扫而空。
用过晚饭,杨晓雯早早就去客房躺下休息。
我改了往常晚课的顺序,先去院里打拳,然后才转回来练字。
一篇字练完,道正就来了。
他满身的疲惫失落,显出从头到脚的丧气,好在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处。
进屋他二话不说,先跪下咣咣咣给我磕了三个响头,“多谢老神仙庇护。”
我没搭理他,继续写我的字。
道正就那么跪伏在地,一动也不动。
第二篇字写完,我放下笔,看着道正,说:“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解释,说吧。”
道正也不敢抬头,就那么伏着身子道:“我不该为了伴伙子骗老神仙你去医院,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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