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槐神色一冷:“孩子?”
老太太点头:“十八九岁的样子吧,看着倒也不像是坏人,但这年头,坏人也不写在脸上,我就怕是些什么混混提前来踩点呢!”
师幼青真以为是什么踩点盗窃的混混,忙对老太太说了句感谢,开门就进屋要薄槐查自己的保险箱,随后又去妈妈房间查看,确定贵重物品没丢才放了心:“幸好今天回来了。”
“……”薄槐有时候对他的迟钝痛苦得不行,有时候又喜爱的不得了,但这次显然是后者。
小小年纪就想方设法勾引人,可惜师幼青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唇角微扬,便起身去给师幼青泡枸杞了。
然而,薄槐的愉悦仅仅维持了三分钟。
三分钟后,门铃响起,薄槐开门就看到了一张少年的脸,对方皱眉:“怎么是你?师幼青呢?”
薄槐瞬间用力关门,少年急忙大喊:“师幼青,我是陆惟,你在里面吗?!”
师幼青还在喝益生菌,闻声“啪”地放下杯子:“快让他进来!”
片刻后,客厅多了一人。
只有薄槐黑着脸。
陆惟这次来,其实主要就是想确定一下师幼青怎么样了,他从上个副本离开时是昏迷状态,尽管觉得师幼青不太会出事,但还是想要确定下才安心。
如今看人好好的,又舍不得走了。
师幼青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妈妈叫什么名字吗?”
陆惟想也不想:“师雯。”其他的孩子父母他未必会记得,但有关师幼青的很多事,他都印象深刻,后来一个同学听说了他的事,用一个词来概括师幼青对他的意义——白月光。
他觉得这个词很俗,但又确实如此,从小就认识,甚至多年来经常见面,只是对方不在意他,甚至从不会主动看他,如今都不记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另一个少年心里有多么浓墨重彩。
一想到师幼青,陆惟就觉得自己像是青春疼痛片里被忽视的主角……
听到妈妈的名字,师幼青心里渐渐泛起波澜。
而之后,或许是为了让自己想起他,陆惟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从小到大的一些事,比如小时候他们其实在附近公园一起玩过;比如八九岁的时候,他们也去过少年宫,只是师幼青只去了一天就再也不去了;还比如十四五岁时,陆惟故意到他门小区跑步,远远看到师幼青趴在阳台一脸沉静地看着远处玩滑板的少年们,而等他再去玩滑板,师幼青已经不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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