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却是愤恨。
难道被谁威胁了?
师幼青这辈子都没这么八卦过,凝神去听,耳朵都贴上了树皮。
薄槐怕树皮刮到他耳朵,只好抽出一只手替他垫着。
“你要当我是你儿子,就不要拿生病来威胁我!我不可能娶妻生子!”
……哦,原来是被家里逼婚了。
师幼青深表同意地对着一棵树点头,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害人。
“别逼我了——要不是你们,我……”几近悲怆的声音,再也说不下去,陆玉泽挂了电话。
师幼青低头,和背着自己的薄槐对视,用眼神说话。
师幼青:他到底要干嘛?
薄槐:再看看。
师幼青:……你累吗?
薄槐:不累。
前面终于传来脚步声,他们这才跟上。
这次没走多久就到了一处河岸,师幼青都犯困了,刚要打呵欠,眼睛忽地被捂住,紧接着就听到“扑通”一声,原本站在河岸边的男人不见了,只剩一堆衣服。
——跳河了!
师幼青急忙从薄槐背上下来,只是还没上前,水里再次传来声响。
是畅快的呼吸声。
薄槐斜过去一眼,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