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礼闷哼了一声,沈莲无意间压到了他疼处。
沈莲赶紧松开双手,只说了几句让墨君礼好好休息的话,便催促李常福快些出宫。
而此刻的沈家,门庭若市。
老百姓一大早就知道沈府观兰园桃树底下挖出了十具尸骸,惊动了皇上。
皇城司、大理寺还有顺天府的人,快速冲入沈家,把沈家每一个出口都封锁起来,控制住沈家所有主仆。
谢玉瑾手里拿着狮子头杖,从马背翻下, 快步走进沈府。
沈家仆人皆被押到观兰园。
谢玉瑾环视了一圈,在对面左手旁的大厅,看到沈政一和京妙仪被大理寺的人圈禁在厅内,不得出入行动。
而沈菀,便站在厅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妇人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她。
“沈菀,你会不得好死,你会遭天谴,被雷劈。”
“我诅咒你,此生此时都生不出孩子,被谢家的人抛弃。”
京妙仪在厅内面红耳赤的吼。
沈菀背影一动不动。
陪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位年轻的男子,也一动不动。
那是沈浔之。
谢玉瑾眉头微微皱起,手拿着狮子头拐杖,走路刻意放缓,却又迈开最大的步子,几步走到沈菀的身侧。
那京妙仪还在骂沈菀,什么污秽毒咒,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寿命去诅咒沈菀,望沈菀容颜尽毁,短寿,死无全尸,等等……
谢玉瑾剑眉一蹙,拿起狮子头杖,狠狠砸在了京妙仪的身上。
“咣!”
“啊……”
笨重的狮头杖,砸的京妙仪头破血流,鲜血从头发丝流下,也砸得她头晕目眩,一时分不清南北。
京妙仪重重坐倒在地上,沈政一快速伸手扶着京妙仪。
京妙仪便躺在了沈政一的怀里,一只手捂着流血的头部,另一只手指向谢玉瑾:“你……你,你堂堂七尺男儿,竟动手打女人。”
皇城司的人拿回谢玉瑾的狮头杖。
谢玉瑾双手叠在狮头上,把沈菀护在身后,道:“本都主的狮头杖,从来不打女人,但本都主曾听祖母说过,这狮头杖二十年前曾痛打落水狗……”
京妙仪瞳孔一震。
二十年前,京妙仪为了推掉镇国公这门亲事,在镇国公身受重伤,最需要她的安慰时,却跑到镇国公的床榻前,与他说绝情话。
镇国公当场呕血,险些毒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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