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易。
修长手指轻敲着扶手,郁峥沉思须臾道:“寻不到,那就逼他们自己现身。”
周泊序闻言望向郁峥,不解他此话何意。
郁峥道:“此事不急,先办其他的。”
临近午时,两人商议完正事,郁峥起身送周泊序。
周泊序出了书房踟蹰道:“我来的时候,在府前看到了……你阿姐的马车。”
郁峥听后讶异挑眉:“我阿姐来了?”
周泊序诧然:“你不知?”
他还当他是故意送他走的呢。
郁峥一脸坦然:“不知。”
郁澜来王府定然是寻姜舒的,他又在书房处理政务,没有禀报于他实属正常。
墨眸瞥向脚步不动的周泊序,郁峥明知故问:“午时了,可要留下来用膳?”
周泊序眼睛一亮,从善如流:“好。”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和郁澜虽已被圣旨赐婚,但顾着庄老夫人的感受,也不好去庄家寻她,已有许久未见。
瞧着嘴角上扬神采奕奕的周泊序,郁峥心下纳罕。
如今这般粘腻,不肯放过任何一次见面的机会,那之前那些年,他到底是如何忍过来的?
两人一道回了主院,果然瞧见郁澜坐在屋中同姜舒叙话。
许是说了许久有些累,又许是身心放松,郁澜支手托腮,神情慵散,像只餍足的猫。
男人的鞋靴踩在积着薄水的地面上,发出‘渍渍’声响。
屋中两人听到声音扭头,一喜一愕。
“夫君,周大人。”姜舒轻唤出声。
周泊序时常来王府同郁峥议事,郁峥偶尔也会去周府议事,姜舒习以为常。
唯一意外的是,今日正巧郁澜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