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氏的确在后悔,但不是在后悔把花眠卖了出去,而是越想越觉得,这价格卖低了!
花眠原来在他们家的时候只会闷头干活,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啥好听的话也不会说。
更别提什么给牲畜看病了!
现在既然这丫头都有本事赚钱,那价格肯定不能像之前那么算了呀,那可太便宜季家了。
抱着猪崽子一回去,柳氏就把这事和自家男人花水田说了一遍。
“咱们以前咋就不知道这死丫头还会给牲畜治病呢?该不是她故意瞒着藏着,不给咱们知道吧?”柳氏说起花眠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都说婆媳是天生的冤家。
虽然之前因为她儿子看不上花眠一个黑黑瘦瘦的小丫头,两个人一直未能真正完婚。
但是在柳氏眼里,花眠这个童养媳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那肯定是和她脱不了关系。
好不容易把人卖了,换了八两银子。
柳氏拿着银子高兴,但心里面又嫌弃花眠没能从季家弄点钱回来,贴补花家。
现在发现花眠竟然会给牲畜治病,那就不得了了,恨不得把花眠抓过来,逼着她给自己家赚钱。
“……”花水田倒是没有自家媳妇这么蠢,他思索片刻后皱起眉头,“那丫头来我们家的时候才那么小,哪会给什么牲畜治病?莫不是去了季家之后跟季家人学的?”
季家人在他们陶河村本地人眼里,多少还是有几分神秘的。
没有人知道他们家真正的来历。
说是逃荒来找亲戚投靠,但亲戚没找着,正好又碰上梅舒云挺着大肚子要生产了,没办法,就只能在陶河村落了户。
这一家子虽然也和他们一样种田种地,扎着裤脚就能下地干活,但行事风度和他们这些人却是截然不同。
“哼,我不信!”柳氏翻了个白眼,她可不相信那个死丫头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学会给牲畜治病的本事。
而且听说那死丫头这几天忙着上山,就是为了上山采药,草药晒干了,拿到镇上也是能拿去卖钱的。
价格还不便宜!
柳氏一想到自己路过季家门口,看见他们在院子上挂的那些草药,就觉得自己又亏了一大笔钱。
“你不信有啥用?那丫头在咱们家这么多年,你看她什么时候跟谁能学医不成?咱们家,是你会还是我会?”花水田很不愿意跟柳氏这个蠢货争论,言语间不免也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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