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所无法企及的意味。

胸口一阵“噗通”乱跳，子妤正想拂开他的手，外间堂屋桌上的烛灯却突然一下子就熄灭了，只剩一股夜风窜流而进，带起床帘微动，徐徐飞扬。

“什么意思？”子妤狐疑地看着王修，总觉得他笑容背后好像藏了些什么似的，看起来有些奇怪。

整齐、轻微但却有力的心跳成了观众席上唯一的声调。那一刀不仅斩在了护盾上，更像是斩在了众人的心头，呼吸难受。

“我也不敢肯定。”子妤咬咬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偶尔在夜里听见的咳嗽声，还有那一日去请教金盏儿时闻到的奇怪药味儿等都悉数告诉了阿满。

薛冷玉的性子他也是明白，自不是那种委曲求全，和气温顺的人，更加不懂宫廷规矩。万一几句话不慎惹怒了展风颂，便是再喜爱，又能不能得到善待，那也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