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朝秦明行了一礼道:
“老奴见过小郎君。”
秦明回了一礼,道:
“见过福伯。”
接着秦明快步走到李渊身旁,躬身行礼道:
“孙儿拜见祖父。”
李渊抬了抬眼皮,背过身冷哼了一声。
秦明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惹李渊不高兴了。
“祖父,是谁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您跟孙儿说,孙儿替你出气!”
李渊扭头斜了秦明一眼,冷哼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
秦明蹲下身,苦笑道:
“祖父,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孙儿若是哪里错了,您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
李渊放下手里的竹竿,指着秦明,痛心疾首道: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父吗?啊!”
“终身大事,你都不和老夫商量,就公之于众吗?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了勋贵,有了官职,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什么事都不用跟老夫商量了?啊!”
说到这里,李渊冷笑道:
“也对,如今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你还能有什么错?有错也是我这糟老头子的错。”
说着说着李渊脸上,逐渐流露出了落寞之色。
他转过头,看着河面叹了口气,接着他双手捂住脸颊,语气说不出的苦闷。
“哎,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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