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苗寨最大的保护。
有白胡子老头冲锋陷阵又强制落幕在前,大长老再次发话,其他人也不敢顶缸了,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只当自己是个背景板。
齐糖进了阿依扎所在的房间,就看到一个穿着宽大袍子的瘦削女人在床边神神叨叨的跳舞,手里拿着一个古老的皮鼓。
她脸上涂着油彩看不清具体面容,但从她露出的银白色发丝来看,差不多有五十岁了。
齐糖进来,她并没有做出反应,仍旧跳着自己的舞,嘴里念念叨叨的,反正齐糖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走过去,礼貌的开口道,“巫医,大长老让我来看看大祭司。”
静等两秒,嗯,对方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齐糖转头看着床上静静躺着,脸色苍白明显进气多出气少的阿依扎,伸出手去准备给他探脉。
突然,横空出现一只干枯的手抓住她的手腕,转头间,她就对上了一双阴厉的眼睛。
说实话,她真的有被吓到。
深深吐出一口气,齐糖试图讲理,“巫医,是大长老让我来的,我会医术,大祭司的情况耽误不得。”
但抓着她的手,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用力了。
齐糖吸了一口凉气,有点疼,手腕肯定被捏红了,她另一只手在虚空中一扬,一撮白色粉末直冲巫医的面门。
一秒,两秒,三秒,手上力道松开,人应声倒地。
齐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果然红了。
呜呜,宝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