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鹤染和无咎,毕竟你现在是桑濮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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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她,眼神戏谑中带着一丝酸楚,“宋微尘,我提醒你,昨夜你我同宿同寝,现在府中必定已人尽皆知。不管你愿不愿意,桑濮是墨汀风的女人已经是既定事实,你别想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墨汀风出门而去,留下宋微尘独自凌乱,他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打算搞舆论绑架吗?这要是传到孤沧月耳朵里还怎么得了……宋微尘气恼地将枕头一把扔向房门撒气,他分明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对她好。
哼,既然如此,她也不会让他好过,“是你逼着我跟你唱反调。”宋微尘冲着门口咬牙切齿,一身反骨铮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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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稍事收整来到书房,丁鹤染与叶无咎早已等候多时。
见他进来,二人齐齐施礼,丁鹤染更是一脸八卦,“恭喜大人!”
“何来之喜?”
他神色淡漠,心中还停留在宋微尘对自己的抗拒情绪中,两人分明已经行止缱绻,她却想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与千年前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何不同!果然是前世印记难消,到底是从青楼出来的女子,被男人亲了吻了竟如此稀松平常。
丁鹤染本来想说恭喜司尘大人喜得良缘——昨夜府中早已传遍,司尘大人与一位有着绝色容貌的姑娘在胭脂铺举止亲昵,据说他还说了“我的人”之类的肉麻话,之后两人更是毫不避讳,携手同回听风府,这可是司尘府千年未有的奇景,立时传得沸扬。
况且今日他与叶无咎二人如约而至,左等右等不见其踪,不得已才央求候在府中耳房等着服侍桑濮姑娘晨起的谷雨进来问询,原来竟是留宿在了无晴居,真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司尘不早朝。
可看他眼下神情疏冷,哪有半分沉浸在情爱之中的样子,丁鹤染赶紧换了话题,“恭喜大人,魂灯里的东西查到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