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管家见状,忙上前扶人,一顿兵荒马乱。
姚丞相见人晕了,怒气更盛,自己一文官哪有多大的力气,这混账东西分明是平日里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才连他的两脚都承受不住。
气归气,但当晚姚丞相还是带着随身护卫,守在了姚知府的房间里。
姚知府醒来,听说族兄在他屋里守了一夜,感动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
族兄对他竟是这般兄弟情深,浑然忘了晕过去之前那踹他的两脚。
姚丞相见他那哭的丑样,别开了脸去。
他也不想守着这窝囊东西一夜。
可是昨晚的刺客和神不知鬼不觉被搬空的知州府,在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人多力量大,大家还是都呆一处安全些,万一刺客再来,也好有个照应。
自然,这些是不能对姚知府明言的。
让他误以为自己顾念兄弟感情也好,办起事来也更尽心些。
“库房失窃是怎么回事?”昨晚,姚知府昏迷后,姚丞相已经从管家口中得知,姚府前段时间也是被贼人搬过一回的。
这是得多遭人嫌弃啊,连搬两回他的家,还一次比一次狠。
姚丞相眼里流露出一抹嫌弃来。
姚知府抹了把脸,恨声道,“我怀疑是镇南王府世子萧墨晔干的,我的人查到失窃的那几天,他来了赣北府。”
“不可能。”姚丞相一下子给他否决了。
“可他出现在赣北府之前,我府上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姚知府坚持。
姚丞相眼里嫌弃变成轻蔑,“他哪有那个本事?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公子哥,顶着世子的名头,身边也就四个随从,搬得了你的库房?你那些府兵守卫都是死的?
再说,如今他人在京城,昨晚这出又怎么说?总不能是他从京城跑来搬你的家吧。”
言罢,姚丞相给他一个气哼,分明就是自己治下能力有问题。
“你书房内可有重要东西丢失?那些账册可保管好了?”
姚知府摇头,书房只是一个装点而已,真正重要的东西他另有存放。
“那些粮食,你可安置妥当了?”嫌弃归嫌弃,正事还是要嘱咐。
姚知府在这赣北府十年,这十年他最大,作威作福惯了,被姚丞相这样连骂带说的,当下有些不服,“这些年,粮食上面我何尝出过错,族兄放心,没有哪里比我那地下室安全,便是有人找到了,那些机关也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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