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递了上去,“需要借助余公公东厂的力量。”
现任东厂督工,是余月笙的义子。
对余月笙忠心耿耿。
说到底,东厂还是在余公公的掌控之中。
余月笙打开之后,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断剑侧边,一个不起眼的三角图案上,道:“凤姑娘放心,洒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五日后,情报会送到你手里。”
“多谢。”
凤幼安看到了希望。
既然这位大监承诺了,那毫无疑问,会得到结果。
三叔遇刺的案子,被破解有望了。
余月笙微笑着道:“凤姑娘无需对洒家说谢谢,洒家这两条腿,还是你治好的呢。”
轮椅边上,有一对拐杖。
做那个骨科手术,已经两个月了。
余月笙向凤幼安展示成果。
不需要任何人搀扶。
他就自己拄着拐杖,能够在屋子里行走了二十步,步履有些蹒跚,但确确实实,是可以行走了。
“恢复得不错。”凤幼安不由得莞尔,“按着之前留给公公的复健方法,你再坚持一个月,就算不用拐杖,也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了。”
余月笙的眼底都是光亮,笑得合不拢嘴:“洒家终于不用做残废了,一个月后,双腿彻底恢复。洒家就能重新回宫里,伺候太上皇,重掌东厂。”
凤幼安在他脸上,看到了对权利的渴望。
对于男人来说,对权利的渴望,要远远胜过美色和钱财,这是本能。
余月笙的眸子变得幽邃起来:“锦衣卫近来太嚣张了,小段昨日还来了信,说东厂又有人,又被锦衣卫给打了,伤了二十多个,死了五个。洒家不回来,陆狗还真当东厂都是病猫!”
凤幼安愣了下:“陆狗?”
余月笙一声冷哼:“就是陆停。”
凤幼安想起,那个阴沟鼻、面相阴险的男人,对泰和帝绝对效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那个陆停,不过是后宫宫女生的一个野种罢了。最卑贱的玩意儿,还敢看不起宦官?!”余月笙的脸上,划过浓浓的恨意。
凤幼安道:“他现在极得盛宠,余公公小心行事。”
有人制衡锦衣卫,是好事。
否则这些朝廷鹰犬,还真要无法无天了。
余月笙问起了君倾九的近况,若有所思道:“性别曝光是早晚的事,九皇叔现在被软禁,深陷谷底。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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