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深宫中养老的太上皇,还没听到这个消息。
“正是!”
泰和帝兴奋极了,抓住了太上皇的袖子,激动万分,“父皇,这可是除掉君倾九的最好时机啊!他想娶,朕就成全他,还能显得朕大度。”
简直是一举两得的事。
太上皇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详细地把事情的经过询问了一遍,泰和帝事无巨细,详细告之。
太上皇听完之后,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其中,会不会有诈?”
姜还是老的辣。
太上皇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与皇帝儿子比起来,更有城府一些。
“孤怎么觉着,这像是一个局?算出凤幼安刑夫的命格的那个张麒,会不会也有问题?”
“父皇,你想太多了吧。”泰和帝被泼了冷水,多少有些不愉快,“那个张麒,吃了熊心豹子胆,上杆子来欺君?他不怕掉脑袋?不怕满门抄斩?”
太上皇沉默了。
的确。
如果这是一个局,那对方也太大胆了些,幕后布局者,恐怕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而且儿子已经让锦衣卫查证过了,凤幼安的生辰的确是有偏差,产婆有口供。”
“口供可以改,只要出的价钱足够多。”太上皇还是觉得心里头不踏实。
“父皇!您就是太多疑了。”泰和帝是真的不想放过,这么好一个弄死君倾九的机会,“君倾九的命太硬了,出征南疆,都没能弄死他。必须要给他娶一个命更凶的女人才行,克死他!”
太上皇深吸了一口气。
思虑良久。
“再谨慎一些吧,万一是战亲王做的局呢,皇帝你可曾想过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