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阉党又在朝廷兴风作浪,若是再不把温越这个钉子拔走,恐怕……阉党会以温越为棋子,在辽东之地破坏老师您的经略。”
“这是不错。”孙承宗叹了口气,道:“也罢,朝廷那边暂且不管,我等边关重将,朝廷之事是能不插手就不插手,不过这颗钉子是应该想办法处理掉才是。”
他又看向袁崇焕,问道:“元素,你可确定就凭三个屯堡,便能将温越给钳制?温越再不次,也是从四品的锦衣卫佥事,这一年练兵也有小成,这三个屯堡加在一起,也不过二三千人,力有未逮又该如何?”
闻言,袁崇焕脸上露出笑容,神情间还带着一些得意。
“老师,这你且放心,这三个屯堡的军士军户自然不会是青牙堡的对手,为此,我还专门请了马世龙将军领着五千人马,作为后手,足以钳制温越,让他乖乖屈服……”
“糊涂!”
孙承宗一声大喝打断了他的话。
“你怎么会做出让如此愚蠢之事?”孙承宗满是怒容。
“老师,我做错了何事?”
袁崇焕不解。
孙承宗怒哼一声:“做错何事还不知道?我说给你听吧!”
那马世龙和温越素有恩怨,这次是他率人过去,恐怕一言不合就会起冲突,若是简单的压制温越,那便罢了。
倘若是伤到了温越,或是与青牙堡争斗起来,弄出了人命事情,你绝对阉党会如何做,那魏忠贤又会如何做?”
闻言,袁崇焕徒然心惊。
他怎么会忘了这一点!
温越这根阉党插在辽东的钉子,被他蛰伤了还好,包扎一下,过些日子就能痊愈。
可若是把这根钉子给撇断了,连根拔起,势必会引起阉党的大怒,到时候魏忠贤趁此事又攻讦老师,还有边关诸将,就不是那么好度过的了。
一想至此,袁崇焕便着急起来:“老师,现在该如何是好?”
孙承宗喝道:“还能如何,速速过去,算算时候,现在还没有争斗起来,趁着还有机会,阻拦便是!”
“是是是!”
袁崇焕赶紧招呼其他人:“上马,走,去青牙堡!”
孙承宗一行人速度极快,知道事情紧急,上了马之后,就直接狂奔。
健壮马匹上,袁崇焕张大嘴巴,逆着风喊道:“老师,我还是不甘心,照你这么说,对付温越我们若不能用强硬手段,这何时能够将他驱逐出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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