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对着陈三秋鞠了一躬,“多谢三秋哥。”
陈三秋摆了摆手,“二毛兄弟,你这舅舅死得冤呢,你想不想为他报仇。”
一句话说得陈二毛一愣一愣,“三秋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唉,村子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不知道。”
“陈晓北先是做了护村队长,可还没几天,那里长陈安邦就中毒死了,陈晓北就做了里长。可做里长没多久陈平又死了,直接就被灭门了,你说蹊跷不蹊跷。”
对于这些陈二毛显然不知道,他一脸迷茫。
“这些还不重要,我跟你说件大事,这陈晓北前几日刚从县里办了一份青牛山的地契,可你猜怎么着,他前脚办完了,后脚护国公柳向南二公子柳元武就被人射杀在青牛上,你说这巧不巧。”
“可是这些跟陈晓北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你呀,一时半会儿也明白不了,你想想看陈晓北出现在哪,哪就死人,他这哪是里长啊,他这就是个恶魔。”
“他要不把你父母送到县衙大牢里,你父母能死在流放的路上吗?”
一提起自己的父母,又戳到了陈二毛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