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柏辛树抽了一支烟递给老人。
老人瞪着一双浑浊的三角眼瞪着柏辛树,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
“呦,华子。”他难看的面色稍稍缓和。
柏辛树“嗯”了一声,用火机帮他点上。
他自己修长的手指也夹起一支,抵在唇上,点火,吸了一口。
烟头亮了亮。
稀稀疏疏的烟雾在空气中四散蔓延,漫过柏辛树线条锐利的侧脸,淡淡消散在他内敛的眉眼四周。
两人不做声,吸了一会烟,老人才开口,声音略略缓和:
“就算被丢掉了,那也是我们陈家的东西,我看你是个懂事的,总要意思意思,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柏辛树吸了一口就没有再吸。他夹着烟,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等到老人的性子耐不住了,左佑佑紧张地攥紧了柏辛树的衣角,柏辛树才恰到好处地低声耳语:“意思都是那些意思,但人数多和人数少,可大不同啊。”
老人眯起眼,吸了口烟,把烟雾吐出来,才搓了搓手指,低声问:“有钱?”
“有没有钱我说了不算,得看东西的价值。”柏辛树避重就轻,“如果有价值的话,您授权的,自然会有一些经济回馈给到您。”
老人冷笑一声:“授权才给钱?”
眼看着老人脸上的皱纹变得凶狠起来,左佑佑又惊又慌,满头雾水。
哪句话惹了老人了?
又不是不给钱,有什么问题啊?
柏辛树定定地看着老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也可以有子孙福。”
老人凶狠的表情又舒缓了起来。
左佑佑看着两人打哑谜,脸上的表情一会一个样,更懵了。
不是,你明白什么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