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蹲在地上,膝盖上架着电脑,尽职尽责地记录柏辛树的话,“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黄旗黄龙和黄旗蓝龙的形态都是存在的;具体照片选用要看正文与辅文的日期。”
然后一键发送。
柏辛树无语:“明天再发也行,你今天急什么。”
左佑佑摆手:“毕竟是来出差的,总不能纯玩,还是要做点事情。”
柏辛树叹气:“我才是你的直系老板,你的收入是我在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规矩什么。”
左佑佑小声嘀咕:“非常时期,自然要猥琐发育。”
她一直眼皮狂跳。
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等到晚上,正如左佑佑所料,事态果然更加严峻起来。
一篇推文被营销号疯转:
《替汉奸说话的都是什么人》
文章以犀利的笔触批判了岱石老人,批判了华夏书林,批判了华夏书林的编辑。
营销号用极具煽动性的笔触痛斥了古籍中心祸乱朝纲的险恶用心,指责他们厚颜无耻身为境外反动势力妄想混入我朝内部,只顾自己纸醉金迷,极尽丑恶之能事。
在营销号的笔下,古籍中心这帮老弱病残孤家寡人几乎要被拖到广场上枪毙5分钟才解恨。
左佑佑也不知道大家怎么就招惹它了,但不得不说,这篇文章情绪饱满,张力十足,阅读料爆高,不失为一篇聪明的稿子。
如果骂得不是左佑佑自己就好了。
但是左佑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郁闷。
因为陈昭发起了视频会议,他在上海有了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