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沐浴休息。
兴许是因为今日过于劳累,傅言鹤罕见地梦到了那一个冰冷、阴暗又狭小的房间。
极致寒冷卷席着他,让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体战栗地发着抖,意识更是浑浑噩噩。
冷……好冷……
他要死在这里了吗?
“天啊。”在他意识逐渐沉入黑暗时,一道甜软的声音忽然传来,紧接着,冰冷僵硬的身子便被一股柔软的温暖所包围着:“你怎么会藏在这里?要是我找不到你,岂不是要冻死?”
傅言鹤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他正被来人抱着出去。
一直到远离了寒冷与黑暗,他浑浊的意识才逐渐清明。
傅言鹤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把他从黑暗与寒冷中带出来的人的模样。
却在睁开眼的那一刹那,看到缩小版的沈宴禾正蹲在他面前,一脸关切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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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鹤心脏重重一跳,身子陡然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眼前逐渐聚焦,傅言鹤看着这熟悉的房间,以及窗户外大亮的天空,才恍惚回过神来,他刚刚,做的是梦。
他神情复杂地坐在床上缓了许久,忍不住抬起手扶额。
他怎么会梦到沈宴禾?
梦里的沈宴禾,竟然还是那个把他救出来的小女孩?
傅言鹤:“……”
“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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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安城私人医院。
病房内,沈宴禾从睡梦中醒来,揉着微疼的太阳穴靠坐在枕头上,表情十分复杂。
真奇怪。
她怎么会梦到小时候从废弃冰窖里救出来的那个小男孩?
那时候爸爸没失踪,妈妈没出事,她还住在城里,经常跟几个小伙伴玩捉迷藏,去找小伙伴的时候,发现邻居家的废弃冰窖里藏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
当时她还以为人已经冻死了,可把她给吓坏了。
可她把人救出来之后,那小男孩也没说一句谢谢,就被家里人带走了。
现在离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了,现在竟然还能梦到,还真是神奇。
在沈宴禾缓神时,病房的门嘎吱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宴禾揉着太阳穴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去,心中忍不住嘀咕。
傅言鹤今天来那么快?
这一看,便看到打开的门缝里先是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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