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已清……”白宋捏着下巴,觉得有些味道,忽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墨已清不就是白嘛!姑娘,咱们是一家人呢!”
墨已清听得一肚子火,碍于爷爷在,只能低声说了:“公子,请自重!”
白宋有些尴尬,他不是有意调戏,是真觉得这名字与自己有缘。
想了想又觉得这墨家跟自己有缘。
弟弟叫墨非白,天生就跟白是对头。
姐姐叫墨已清,注定跟白是一对儿。
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正因念到此处细节,白宋才忍不住脱口而出。
说了,此话就大大的不妥了。
而且还是当着人家爷爷的面儿。
白宋看看墨老,却见墨老装作没有听见,看着白宋的目光颇有几分赞许。
“已清,既在屋中,就取下斗笠吧。”
又是忽然的一句,叫墨已清睁大了眸子:“爷爷,此间还有……”
“白老弟是爷爷的好友,自是不当外人的。”
“爷爷,您不过与他认识片刻,何来的好友一说?”
墨老这才拿出怀中酒瓶,视为珍宝:“初次见面便以极品美酒相赠,如此厚礼,岂不为好友相待?”
酒瓶依旧没有打开,只有一股淡淡的谷物香味在房中飘荡。
此酒味道如此浓郁,也让墨已清微微一愣。
但见了酒,墨已清倒是明白了爷爷的心境。
墨已清清楚,自家爷爷已到了爱酒如痴的地步,送一瓶美酒给爷爷,比任何东西都管用。
更何况,闻此酒味,势必为一瓶绝无仅有的美酒。
也难怪爷爷会对这年轻人如此不同。
回想当日在酒楼,此子就出言欲看自己真容。
若他用一瓶酒来收买爷爷,来换看一眼自己真容的权利。
此事倒也不亏,至少能让爷爷开心。
想着,墨已清自以为明白了其中缘由,稍作犹豫,轻轻摘下了斗笠。
斗笠上一层淡淡的面纱也随之而去。
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张润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脸蛋儿。
玉阶生白露,此比用作眼前当真是恰如其分。
莹润之中透着股通透的味道,如欠了些火候的鸡蛋,透过蛋白能瞧见糖心,细腻得看得到皮下嫩肉,却不见丝毫毛孔。
也难怪要用斗笠稍作遮蔽,就如此温软轻弹的脸,于市井之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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