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流合污。”
“若不与圣莲教结交就算君子,那这君子未免也太好当了吧?”
上官修本欲还剑,听白宋这么一说,心中不免好奇:“那你说何为君子?”
“我不知道什么是君子,但如少庄主这般绝对不是君子。”
“为何?”
“因为君子从不自称君子。”
“君子从不自称君子?”
“君子乃他人所赠,而非自己所封,自称者,当永当谦逊礼让,藏优良与心,露卑劣于外,永学永进,常驻敬畏之心。”
“那白兄自觉是不是君子?”
“我当然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而已。因为这世道当小人容易,当君子太难。少庄主想当君子,往后怕是活不长久。我贪生怕死,想活得久一点,就自甘堕落当个小人。”
上官修再是皱眉:“你说这些寓意何为?”
“就是想坐下跟少庄主说两句,少庄主何必如此激动,居然把我送的剑都拿出来了。”
上官修沉吟一下,感觉自己是有些偏激,然后指了指身侧石桌,先是坐下。
白宋跟随坐着,看了看上官修:“少庄主,我很好奇,你们名剑山庄说是跟朝廷作对,为何又不跟圣莲教合作?”
“之前我已回答过了。”
“那我换一个问题吧。”白宋顿了顿,“不喜欢圣莲教是看过了圣莲教的所作所为,跟朝廷作对又是因为什么?难道也是看过了朝廷的种种恶行?”
“当今朝廷乌烟瘴气,朝堂内外勾心斗角,各路门阀相争,各地民不聊生,如此朝廷,岂能让人所不忿?”
“当今朝廷……”白宋轻轻一笑,“少庄主,恕我直言,您这一句话不单是用在现在的朝廷,用在历朝历代的朝廷似乎都是适用的。想想前朝隋时,不也一样是乌烟瘴气,勾心斗角,门阀相争,民不聊生?”
“前朝!它……”上官修忽然激动,但话到嘴边又沉默着坐了下去。
白宋继续说:“少庄主,水至清则无鱼,天下没有完美的朝堂,人的眼睛不可能永远都不进沙子。”
“你是圣莲教的人,为何帮着朝廷说话?”
“我说的只是现实,少庄主对于朝廷和圣莲教的恨,在我看来不过都停留在一些道听途说上。根本就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少庄主在名剑山庄虽是呼风唤雨,名望极高,但还是少了些眼界,多了些纯粹。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我就不多说了,为了一时之气就要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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