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柴县令点头:“你只是一个商人,商人是碰不得文学的,你的学堂就算开起来,不会有先生愿意教,也不会有学生愿意来,就算你能忍受这样的冷眼,你学堂里的先生和学生也忍受不了。”
白宋彻底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白宋看到陈老的排斥后,能想到自己开学堂或许会招来一些闲话。
但白宋压根儿是不在乎这些的,可他忘记了学堂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学生和老师,那些人谁能忍受呢?
或许天下人都会在背后说他们是被一个商户庇护养活的文人。
众人皆醉我独醒,这是一种人所渴求的境界,可一旦成为外在表现,就会变成非常危险的事情。
“难道这学堂真的就开不成了?我亏钱开学堂,供寒门的子弟读书,做好事还不被人待见?”
白宋觉得委屈,又是觉得窝火。
这次回到蓟县,感觉一切都变了,白家有了名声,自己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客客气气的,还以为活出了一个人样。
可现实是,不管那些人如何吹捧,他们心底里始终觉得这终究是个最底层的商人。
“想要开学堂,你必须要一个功名。一月之后,秋闱开考,考中秀才便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你这人向来自视甚高,本官也见过你的诗词文章,要在秋闱之中脱颖而出想来不难,就是不知如今的白公子还有没有兴趣?”
“参加科举?!”白宋又一次愣住了,看看柴县令,感觉这老家伙是在给自己下套。
这事儿白宋从来没有想过,虽然他曾极力劝说过几人参加科举,但他去参加科举干什么?
当官?根本不需要好吗?
白宋下意识地摇摇头。
“怎么?自信满满的白公子为何露怯了?如本官所想,依白公子的性子,怕是小小秀才都不会看在眼中,怕是要殿试夺魁才算完。”
白宋一笑:“柴大人,您就不要在激我了,这套太明显,我不会接的。”
话到此处,白宋赶紧离开,生怕再被柴县令说两句,自己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尽管白宋相信自己脑子里装着的诗词文章,用来考个状元是绰绰有余的,但这都是没有想过,没有规划的事情。
离开县衙,白宋请上官仪在邙县的三缘酒家喝酒。
要说参加科举,白宋宁可劝上官仪去参加。
而上官仪的发家之路的确是通过科举,正是上官仪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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