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浓郁体香的裙摆。
但在那之后,小太监就再没有找过他,倒让白宋偶有念想。
白宋抽空给香儿写了书信,询问家中种种,又写了几首现代的肉麻情诗,估计那妮子看了会脸红。
白宋还想了要不要去找舒望,有觉得这会儿不是时候,既然已经拜入虞世南门下,成了虞世南的入室弟子,不久便有飞黄腾达的时候。
这么多时间都等得,到了这会儿,反而等不得了?
思来想去,白宋始终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不去打探一切关于舒望,关于李靖的讯息。
等待中秋的几日之间,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白宋接触最多的居然是那个惹人烦的小山雀。
自打接触素描之后,那人天天往钱庄跑。
不为别的,就为能在钱庄蹭几支碳笔画画。
一来二去,虞青青跟钱庄里的所有人都混熟了,钱庄里的每个人都喜欢这只小山雀,每天能听到她叽叽喳喳,闲散的下午都没人打瞌睡了。
……
八月十四。
长安城内大街小巷都已有了节日的气氛。
曲池坊的一间简陋民居内,明月姑娘提着烧鸡和烧酒推开了院门。
进入小屋后,里面散发着浓浓的酒气,满地都是滚落的酒瓶子还有满墙歪七扭八的诗文,全部都是笔墨直接在墙上涂画,整个屋子杂乱到无法形容。
陆遥躺在床上,抱着的酒壶里还有最后一口酒。
酒能伤身,酒也能治病。
自打映月楼外被打得半死,陆遥大病一场,却是靠着简单的治疗和整日酗酒居然捡回了一条命,眼下虽是颓废,却也日渐在好转。
但明月心里清楚,这人是身子好了,心还没好。
看到床上浑浑噩噩的男人,明月心里不好受。
她知道陆公子是个好人,更是个才子,他心系天下,胸怀大志,只是没有门路。
陆公子今日之烦闷,还是那些在长安作乱的突厥人,突厥之祸不解,陆遥心里一日不得畅快。
“陆公子,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烧鸡和烧酒。”
“知道了,你放在桌上就走吧。”
明月微微皱眉,想了想说:“今日已经八月十四,明日就是中秋了……”
“中秋?我陆遥不过中秋,我没有家人,不必团圆。”
“我是说中秋灯会上《水调歌头》的新词,陆公子何时得空能不能新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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