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搁在哪里,盆栽怎么摆放,这等琐碎宫务,是掌事宫女、管事牌子太监的职责。
长公主府里负责这个工作的,是精通园艺插花的青鸟。
晏明月眼神黯然,语气不忿:“贵妃在我这儿,安插钉子?”
慕听雪道:“有钉子,拔了便是,拔干净点儿。”
关于处理内奸的问题,还是母后有经验。
很快,就揪出来了一个太监一个宫女,与一品红之事脱不了干系,送到东厂监狱受刑去了。
*。*。*
御书房。
“陛下,不好了,出事儿了。”
卫公公一脸焦急地跑了进来,连滚带爬,一个滑跪。
谢玄宸正在看折子。他依然没有批折子的权限,晏太后也没有放大权,但从他娶了皇后纳了贵妃,通过联姻收拢了一波势力之后,他已经能够独自处理一些对朝堂大局无影响的小事了,比如大臣街上打架斗殴,比如地方偷鸡摸狗,比如拍花子拐卖小孩儿,比如谁家风不正搞大了肚子。
“驴嘶马喘的,成何体统!”
皇帝很是不悦。
卫公公一脸苦楚,说出了让他更不悦的事儿:“奴才知错,可陛下,针对茗国夫人的暗杀,失败了。束月芝被抓紧了东厂。”
谢玄宸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怒斥道:“没用的废物!不安排有经验的刺客,一个花船伶人能成什么事儿?”
“万岁爷息怒,谁能想到摄政王如此警觉,竟然让束月芝出示度牒。”
卫公公苦不堪言,抬手抽了自个儿一大嘴巴子,“怪奴才准备不周,忘了僧尼需要度牒作为凭证这茬儿……奴才该死,奴才坏了陛下的大计。”
他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个自己阉了自己,以求荣华富贵的太监,才刚升上来不到一年,眼皮子浅。
关于刺杀,他只听过市井说书先生讲的演义故事,什么刺秦,什么起义,什么暗杀暴君,这些演义话本子,可没提和尚尼姑还需要身份证。
“罢了,烂摊子让靖羽公和天启公去收拾。”
谢玄宸心烦,深吸了一口气,“二位老师会有法子处理干净的。你别再帮倒忙了。”
以后要紧的事儿,不能交给阉人。
折了一个束月芝,可惜了那副皮囊。
“奴才遵命。”
卫向高办砸了万岁爷的差使,很是羞愧,他跪着连磕了几个头,“对了,还有一事。皇后娘娘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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