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软语关切道:“有喜了?”
初为新郎官,总是热衷于夫妻亲热之事。
天还没黑,他就急不可耐地捉住妻子,如胶似漆,比翼赴极乐,一夜不知不觉,沉溺在她的温柔中不能自拔。
他总恨天黑得太晚,天亮得太早。
“不是喜脉。”
慕听雪给自己诊过了,并非怀孕之脉象,说来有些不好意思,竟是肾虚……
新婚夫君索求无度,她这个小身板儿,有些招架不住。
常言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在她这儿,情况倒是完全反了过来。
“也是,没那么快。”
晏泱轻抚着爱人的青丝,缠绕一缕于指尖,把她半揽入怀中,垂首微笑凝视着她,“怀孕生子太过辛苦,咱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为夫不想让你再受这个罪。”
慕听雪调侃道:“怎么?你愿意替我生?”
古时避孕技术非常落后,没有小雨伞。传说中的避子汤多少有些毒性,长期服用会损伤子宫。
所以,他们日后,不出意外还会有孩子。
“若男人亦能产子,有何不可?”
晏泱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应承下来。
这,大大出乎慕听雪的意料,她没曾想一个在封建父权社会中长大的世家家主,竟然愿意给妻子生孩子!
“你的任何苦难,我都想以身代之。”
晏泱的表情很认真。
很显然,并非画饼的甜言蜜语。
慕听雪了解他,这个男人总是知行合一,拥有堪比圣人利剑般的恐怖执行力。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极致。
她倒也没真打算让这样一个男人给自己生孩子。
科技也不允许啊。2080年,倒是有成功案例。
车厢的门被扣响,隔壁传来小儿子的声音:“娘亲,爹爹,我画了一幅生辰贺图。”
摄政王府的奢华马车,是真正的房车,有俩大隔间。两个萌宝,在隔壁做作业,练习书法、丹青。
“哦?让娘瞧瞧。”
慕听雪把涯宝抱了进来,“画得什么?”
十二月癸巳,是母后寿辰。
按照命理的说法,癸巳乃上等日柱,孤鸾煞,阴阳差错,不利婚姻。身坐正官正印正财,财官印连生,循环清正,主大富贵。
倒是和母后的人生轨迹,极为符合。
萌宝很孝顺外祖母,心里惦记着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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