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泉王城东、南、北三面，被三方大军压境的局面，此时已经彻底消解了。

包括包围王城的上千精锐，如今也已接到命令撤离。

一切恢复正常。

甚至……

神泉王城三司首座，跟三位精灵王有说有笑，关系看起来似乎很亲近，如同多年好友。

没办法！

他们三个选择参战的同时，三位精灵王也当场起誓，声称事后不会找麻烦。

虽说那三方一开始，是想肢解神泉王城的。

如今看来肯定是不行了。

天知道玄洌会突破仙道境界？

天知道这三个家伙，在最后关头能起作用？

唯有林羽……

其他人有说有笑，一路朝王城方向飞，他却默默跟在后面，全程都没开口说话，完全没存在感。

“怎么了？”

看到他不对劲，云月晨飞到他身旁，瞄了一眼前面众人，低声道：“没拿下神泉王城，跟你计划的不一样，心情不好？”

“……”

林羽摇头，撇嘴道：“我有那么脆弱吗？”

“那你这是……”云月晨不解。

“天界在哪里？”林羽突然盯着她问。

嘎！

云月晨表情凝滞了。

这个问题……

别说她，恐怕整个虚界之中，都没人能回答他。

“不知道，没有人研究这个问题，也根本没办法研究。”

她无奈苦笑，摇摇头继续解释：“恐怕，能给出答案的只有，那些已经飞升天界的人，可问题是……但凡飞升天界的人，还从没听说能回来的。”

“你确定……回不来吗？”林羽追问。

“确定。”云月晨点头。

“……”

林羽陷入沉思之中。

好一会，他又问道：“刚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如果说……好比玄洌飞升天界时，出现了那么一个漩涡，而没有超越仙道的人，是不是可以趁那机会，也从漩涡钻进去到天界？”

“你该不会是想提前……”云月晨大惊。

“不是，只是单纯好奇。”

“进不去。”

“什么意思？”

“无数年来，超越仙道虽然很难，但古往今来依然不少，你临时能想到这一点，无数年来……别人会想不到？难道就没有人，恰好抓准机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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