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阿桃的手:“把柄在别人手上,不去不行。”
“夜里我若没回来,你自睡去。”
说着白玉安撑着阿桃起身,又叫她来穿衣。
阿桃心里难受,一边给白玉安穿衣一边道:“我看公子早日脱离这里好了,没一刻清净日子。”
白玉安看着阿桃安慰的低声道:“且在忍几天,总能脱身。”
阿桃就抬头看向白玉安,见着白玉安目光宁静的看着她,被烛火染黄的眸子一如往常的让人安定。
她心里不知怎么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收拾妥当,阿桃又不放心的给白玉安披了件黑色斗篷,又提着灯笼非要送过去。
白玉安就问道:”堂兄呢?“
阿桃弯腰给白玉安理斗篷上发皱的下摆,听了就道:”元庆公子出去应酬了,说是见大人物呢。”
白玉安白玉安眉头一皱问:“哪位大人物?”
阿桃笑了笑:“这奴婢可不知道。”
白玉安就嗯了一声不语,顿了下又道:“你留在院子就是,怕长景中间醒了,不过小段的路,你不必来送。”
阿桃看白玉安这样说,又担心道:“那公子何时回来?”
白玉安靠近了阿桃,双手握着阿桃的手低声道:“我可能要在沈首辅那呆一夜,也可能很快就回。”
“不过你勿要乱想,我与沈首辅之间发生不了什么。
”你也切勿在堂兄面前说起此事,要他问起,只说我夜里去宫中值夜就是。”
阿桃虽不解白玉安为何会这样说,还是点头:“好。”
白玉安这才去廊下拿伞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