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住的是普通病房,隔壁床的病人听到沈念手机老响,有点不耐烦:“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关静音,吵死了。”
不怪人家心烦,是乔安安的粉丝太疯狂了。
简直不要人活。
整整一晚,沈念没睡着,她是睁着眼睛到天明的。
第二天,她的精神很不好,眼下浮起了黑眼圈,隔壁床上的病人还抱怨:“与你们住一间,真倒霉死了。”病人申请换床,可是,最近病人特别多,病床不够,病人回来时,气呼呼地警告沈念:“今晚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沈念向人家说对不起。
许静宜只得重新给沈念买了两张卡。
但是,很快,又有人打进了新卡,不再是昨晚的女人,是其他的声音,有中年妇人,也有少女,总之,都是清一色的女人。
最后,许静宜也折腾不起,都不敢拿沈念手机了。
第三天晚上,沈念的手机,是男人打进来的,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声音,连续折腾了三晚后,隔壁床的病人骂骂咧咧地申请出了院。
她的精神渐渐萎靡不振。
这三天,沈念食欲不振,没吃几口饭,吃不下,想到不断折腾自己的那些不认识的人,她就心塞。
沈念不能用手机了。
手机成了毒蛇,她怕被毒蛇缠上,折腾掉自己仅剩的半条命。
深夜,模模糊糊中,沈念出现幻觉了,她感觉傅寒夜颀长的身形似乎出现在了床边,他用热毛巾,轻轻擦去了她眼角不知不觉落出来的泪。
她哭着醒来,病房里,除了许静宜躺在看护床上的身影,再无其他,窗外月光皎洁。
沈念再也睡不着。
她爬了起来,穿了鞋子,走到窗边,遥望着树梢上的那轮月亮,出神发呆。
忽然,脑子里有什么闪过。
她才记起,今天是父亲的忌日。
每年,父亲的忌日,她都会去墓地,为父亲烧一些纸钱,献上一束鲜花。
夜这么深了,鲜花店早关门了吧。
可是,受折磨的心,让沈念开始思念起父亲,她忍不住回头望了眼看护床上睡得正香的许静宜,披上外套,蹑手蹑脚出了门。
沈念去了好几间花店,都打佯了。
最后,她找到了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束塑料花。
打的去墓。
夜晚的墓地,冷冷清清,唯有天空的皎洁的那轮月亮,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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