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神情严肃,“你不交待,等我们查出来,处罚会更重。你是受华棋柔指使,不是主犯,从犯会从轻发落。”
“那就好,那就好。”庞钢边想边说:“两年前,华棋柔让我说服那个叫黄鹊的女人,去报复苏婳。她让我告诉黄鹊,她哥入狱,全是苏婳导致的。事成之后,怕黄鹊泄密,华棋柔和人贩子联手,把黄鹊卖进深山里,给光棍汉当老婆,不知现在是死还是活。”
顾北弦立在一旁,越听,俊脸越阴沉。
听到最后,他眼神骤然一冷,结了霜。
转身就走。
拉开门,去了隔壁审讯室。
华棋柔正被按着往审讯椅上坐,要审问她。
顾北弦看向为首的警方,沉声道:“麻烦行个方便,我有话要问姓华的。”
对方微微点一下头,“可以可以,不过您别做得太明显啊,顾总。”
顾北弦眼睑微敛,“放心,我有数。”
“谢谢理解。”说罢,他们关了监控,走出去。
门一关上。
华棋柔开始惊慌起来。
她死死盯着俊脸阴沉的顾北弦,颤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顾北弦一言不发,抓着她的头发,一下子把她从椅子旁拉过来,猛地甩到地上。
华棋柔瘫倒在地上,吓得像蚯蚓一样往后蠕动,惊恐地喊道:“你住手,出去!快出去!来人啊!”
顾北弦环视一圈,抄起桌上一只不锈钢保温杯,就朝她身上扔去。
华棋柔急忙往旁边一躲。
保温杯撞着她的头过去了,发出嗡的一声响。
华棋柔被砸得脑门嗡嗡作响。
顾北弦朝她走过去,抬起脚踩到她的手上,用力碾下去。
眼神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冰。
十指连心。
华棋柔疼得钻心,五官挤在一起,声音支离破碎地喊道:“疼,我的手,疼,疼死了,饶了我吧。”
顾北弦就笑啊,“你也知道疼?两年前,你找人把苏婳的手指挤断,她不疼吗?”
华棋柔痛苦得表情扭曲,“锁锁的手也被你们砸得粉碎性骨折,我们两清了。”
“两清?”顾北弦鼻子哼出一声冷笑,“龙腰村一行,你指使牛莽糟蹋苏婳,还搞出车祸害死阿忠,害苏婳流产,害得她到现在都怀不上孕。华女士,你告诉我,这怎么清?”
华棋柔低下头,“锁锁也出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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