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
苏焲抬步往前走,“解铃还需系铃人,太子若不明白这个道理,怕是把她刮了,也拿不到真的解药。”
太子:“……”
当夜,太子收到了那个被他派去琅山询问的手下的飞鸽传信。
信中说:琅山云氏并未入贼,更未曾派弟子下山追查贼人。
彻底印证了太子被人利用琅山云氏的名头骗了一次又一次。
太子看完信,气得又有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后来,宫外又传来消息,说许锦书情况更加糟糕了,再没办法解毒的话,可能真的命不久矣。
太子不得不把苏焲白日里的话,拿出来反复咀嚼、揣摩。
后来,他觉得大概率是苏焲哪里看镇国侯府不爽,借着他的书儿,敲打镇国侯来着。
如今苏焲自己发了话,解药应该是真的会给了。
只是得镇国侯亲自登国师府的门,再出点血,这解药才能到手。
太子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连夜就出宫去了镇国侯府。
镇国侯听罢,既松了口气,又提了口气。
许锦书是他跟王氏的女儿,他寄予厚望,盼着她将来入主东宫,再登后位,让他也跟着一路平步青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以他是万万不舍得许锦书有事。
但是,他已经拿出了十万两。
这十万两有些还是挪借的,现在都还在想办法还补,若苏焲还要钱,他去哪里找。
镇国侯一脸为难。
太子见状,怒问:“侯爷这是什么表情?孤为了书儿,被人骗了银票无数、贵重药材无数,都没说什么,侯爷只出了十万两,就摆一副棺材脸,是想弃书儿的死活于不顾吗?”
镇国侯忙站起来,跪到太子面前,“臣怎么可能不顾书儿,只是臣家底单薄,那十万两已经大多数是臣借的,若国师爷还要钱,臣恐实在拿不出……”
“家底单薄?呵!”太子直接打断镇国侯的话,“侯爷可真敢说,锦侯在世时,军功卓卓,天子赏赐无数;锦侯自身也嫁妆丰厚,这些可全都在侯爷手里!”
“孤不管那么多,明日你去国师爷,出钱也好,好言相商也罢,哪怕跪下请罪,你也得把书儿的解药拿回来,否则孤拿你问罪!”
太子说完,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他是恼怒镇国侯的。
若不是镇国侯惹了那苏焲,他的书儿就不会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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