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抬起头,发红的眼底,幽暗的眼眸似乎深不见底。
天雪端着药从外面进来,“药熬好了,还没醒吗?”
他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声音低哑,“药给我。”
她走过去,递上药。
“言老大夫说了,林娘伤得不重,林大人你别太担心了。”
林景州没回她的话,他让芸惜靠在自己怀里睡,抬起她的下巴,喝了一口药,然后低头覆住她的唇。
以口渡药。
将药灌了进去。
天雪惊在原地。
直到芸惜喝下大半碗,林景州才拿开药碗,帮她擦擦嘴角,“出去。”
天雪想离开,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端着药,一脸担忧的陈柳。
只好又开口:“林大人,言大夫说你病得比林娘重。”
“我说了,出去!”
天雪抿了抿唇,顶着他迫人的寒意,开口:“林娘还没醒,李远墨那个人渣还活得好好的,那俩杀手也关在府里,你这时候如果倒下了,那芸惜这些苦不是白受了吗?”
提到那些人,林景州的眼眸动了动。
“那些人……”
“没错!”天雪看着他,“林娘说过,她曾找李远墨讨回公道,是你突然出现,破坏了她的计划。现在因为李远墨,林娘受这么多苦,你口口声声说爱她,你的爱就是坐在这里守着她吗?”
她越说越激动。
“有本事,就喝药,让自己别倒下去,然后把欺负林娘的那些人都收拾了!”
陈柳走进来,“爷,您旧伤未愈,又发烧了这么久,快把药喝了吧!”
天雪附和,“没错,那些坏人还活得好好的,你们两个病人都倒下了怎么办?”
林景州薄唇抿成一条线,他把芸惜放到床上。
站起来,“照顾好她。”
忽略陈柳手里的药,他大步走出房间。
“爷!”
陈杨站在他身边。
林景州五官棱角愈发锋利,泛白的嘴唇勾起一抹令人心底发毛的弧度,“带那几个人去后面的刑房。”
没人知道在林府最后面的破旧院子里有着一间私人刑房,里面的不比刑司少。
“是。”
他吩咐完,抬脚就走了。
天雪看着几人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的。
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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