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枚女子绣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对鸳鸯,只是尚未绣完。
晨夕照例把荷包接过捧上前。
谢珩看了一眼荷包,针脚精细选料用心,在鸳鸯下还很巧妙的绣了两个融于图案,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吾郎二字。
确实是绣给心爱之人的物品无疑。
“这是一个重大的发现。”谢珩把荷包给晨夕,示意他先收起来,“李福同。”
李福同拱手,“属下在。”
“去问一问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其他几户人家,可有见过谁经常到访此女。”谢珩吩咐。
“是。”李福同招手,“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陈老丈得意的冲傅青鱼哼了一声,一个黄毛丫头,还想跟他斗!
“谢大人,我得出判断的依据当然不仅于此。”傅青鱼不为所动,陈老丈这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能出气,反而更加憋闷了。
“傅姑娘,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一名衙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布袋子,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有劳了。”傅青鱼微微颔首,接过衙役手里的袋子。
“傅青鱼,你又想搞什么花样?”陈老丈很不屑。
傅青鱼没理他,把布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布袋子里装的也是尸块。
晨夕等人都下意识的抬手抵着鼻端,皱起了眉头,稍微有一点点犯恶心。
用布袋装过来的尸块是一条手臂和半截身体,傅青鱼淡定的将它们摆放到男尸的身边,才回头道:“谢大人,王大人,你们可以上前来进行对比。”
“这两具尸体被分尸的手法都是从下往上,而且力道更加偏向于左方,并且断口处都有同样形状的一处豁口。”
晨夕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句,“为什么力道会更加偏向于左方呢?”
“因为凶手是一个左撇子。”傅青鱼回答,“凶手不仅是左撇子,而且还是一个用同样一把凶器分尸的,会功夫的左撇子。再结合两个案子的其他特性,有理由怀疑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当然,也不排除拥有这么多共同特性,也只是巧合的可能性。”傅青鱼站起来,“我想去他们住的屋子看看。”
“傅姑娘,这边。”王知洲亲自指路。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进了屋,谢珩转头吩咐,“先让人把尸体带回大理寺,把胡家的人叫过来。”
王知洲回话,“下官已经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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